每一个女人都想得到男人真正的爱。可真正的爱是什么呢?或换句话说,男女之间,什么样的爱才算是真正的呢?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有许多种,而我以为最准确也最本质的回答只有一个:“没有真正的平等,就没有真正的爱(屠格涅夫语)。”而所谓真正的平等,就是人格的平等。所以强调这一点,只是为了回答另一个问题,也就是本文的主题:女人需要靠山吗?
我想,读者可能都能猜得到,笔者的回答肯定是不需要。但这只是猜准了一半。在夫妻之间,不需要靠山与需要靠山都是有前提的。读者能猜到的那一半,其前提是人格的不平等。造成这种不平等的原因,往往是女人对男人地位、金钱乃至才智的依赖,因此靠山也是单向的,即只是女人需要男人做靠山。这方面的例子真是举不胜举,尤其是在今天,我发现不少未婚或离婚后欲再婚的女子,目标直指性很强,要么有钱,要么有权,当然也有极少数品味较高的女子,表示男方有学问也行,但不能是无用的(不换来名利)学问,说到底,对才智的依赖,也仍是对地位、金钱的依赖。至于爱不爱,则是次要的问题。那种“纤夫的爱”式的爱,在这些新潮女子眼中,已从无它不可变成了可有可无,有则更好,如锦上添花;无也无妨,如少一份作料。这是一种多么现实的靠山观啊!可悲的是,就在这些女人中,也不乏有人想追求自己与其配偶间人格上的平等,即你养着我,还得不能以靠山自居;我靠着你,还不能成了你生活中的附庸。其结果就是两种:或者是在追求人格平等的角逐中败下阵来,甘心以一生的不平等换取一生的生活舒适;或者红颜一怒为自尊,烈女断腕,劳燕分飞,带一笔依法分得的财产,或再寻靠山,或独守一生。
然而,女人的本性又是需要靠山的,即使是人格相当独立的女性,也希望自己所挚爱的男人值得信赖、值得依靠。而与前面所说的那类女人不同的只有一点:她同时也必须是他的靠山。我从来不赞成那种把女人只当做男人遇到挫折后的避风港的说法。男人为什么就不能在是靠山的同时,也成为女人的避风港呢?女人为什么就不能在是避风港的同时,也成为男人的靠山呢?
靠山可以是物质的,也可以是精神的,也可以是物质加精神的;不管男女,只要有其中一条,就有资格成为对方的靠山。而一个追求人格平等的女人,也只有在这样的靠山偎护下,才能得到真爱。